第九章 殿下，你为什么要摸臣的pg
顾长亭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胳膊，语气极冷：“是秦琛吗？”
他此刻顾不得什么尊卑，直呼太子名讳。
苏言安摇摇头道：“不是，是别人弄的。”
他垂下眼眸，闷闷道：“这也怪我，不自量力惹了麻烦，我以后会更加小心行事。”
顾长亭心尖一疼，清冷的眼眸里划过伤痛，沉默片刻缓缓道：“言安，你认为太子是否有能力担当大任。”
苏言安一惊，慌乱的往四周看看，压低声音，面上带着焦躁，小声道：“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，这种事是我们能议论的吗？”
“隔墙有耳，长亭，这点你比我要懂吧。”
顾长亭轻笑，恍如月色里盛开的昙花般迷人眼，宽慰道：“我错了，只是开个玩笑逗逗你，言安怎么还放在心上了？”
“你这是玩笑吗？”苏言安长舒一口气，但心里总觉得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沉重。
“时候不早了，我该走了，言安，我有空便来看你。”
顾长亭起身，走出门外时，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苏言安，语气坚定带着重如泰山的承诺：“言安，我会带你离开这儿的！”
苏言安弯着眉眼目送他离开，心想：此生得一知己，是我幸事。
————
当天夜里，城西的五皇子府邸迎来了一位客人。
此刻，五皇子秦风正埋头诵读兵书，书房里燃着烛火，照亮了略显朴素的房间。他也才十八岁，尚未弱冠，但为人和善，才华横溢，是几位皇子中不多的有才之人，和那太子性格更是两个极端。
房间陈列着无数的藏书，一本本都被人认真翻阅过，发着黄。下人通传时，五皇子刚放下手中的笔，正要就寝，在听闻对方是谁后歇了心思，让人进来。
一身黑衣将人遮的严实，来人褪下斗篷，露出一张清冷至极的俊美面容。
五皇子端坐在上座，很是不解，疑惑地问：“顾表弟怎会深夜前来，可有要事告知？”
顾长亭看了眼一旁，五皇子了然，吩咐众人退下。
殿内无人时，顾长亭开门见山直言道：“殿下可要皇位？”
五皇子正在喝茶，闻言一口清茶堵在喉咙间，片刻，被他不急不缓的咽下，再次抬眼时，眼里一片深意，若有所思道：“表弟这是什么意思，太子还活得好好的，上面还有个二皇兄，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吧。”
五皇子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，直直地盯着他，半晌，看他神色坦然不变，这才收敛了神色，语气庄重：“你到底要说什么？”
“和我合作，你便能得到皇位。”
五皇子淡笑一下，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座椅，眼神冷冽带着不信任：“本殿凭什么相信你，你可知太子时父皇亲封的储君，太子无错不得废储。”
要说不心动是假的，哪个皇子不想称帝，他自认为比秦琛那个废物有能力，那个只会杀人的废物凭什么一出生就能立为储君。若不是他母亲是皇后，秦琛哪里比得上自己！
顾长亭将他面上的神色收入眼底，淡淡道：“殿下可知，先皇再世前曾有一支禁军，名为破晓，破晓曾陪先帝打天下，各个猛将骁勇善战，战无不胜。”
“然而先帝走后这支军队便消失匿迹。”
顾长亭话锋一转，看着五皇子明显激动的神色继续道：“其实不然，这支军队一直再世，只是被隐藏了。”
五皇子猛地起身，快步走到他身前，神情激动：“你怎么知道？这是皇家秘辛，除了皇族无人可知。”
顾长亭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，看着对方激动的神色又道：“先皇尚未登基时便有一位发妻，诞有一女，取名安乐，也是先帝的长女，安乐公主。”
“也是如今的长公主，我的母亲。”
五皇子不傻，立刻明白：“那兵符在你母亲手中？”
顾长亭嘴角微勾，眼里闪过寒光，慢慢道：“不，它在我手里。”
五皇子更加激动了，脸色涨得通红，呼吸急促，但平静下来却又觉得不对，狐疑道：“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“你有什么目的。”
殿内灯火摇曳，照亮了顾长亭的脸，那点阴霾无处遁形，一张俊美的脸却是带了冷漠冰霜的杀意，一字一顿开口：“我要秦琛死。”
“殿下能做到吗？”
“若殿下答应，臣定当倾力相助，待事成之后，我只取一人隐居山林。”
“不问世事。”
五皇子了然，心下有些挪揄：“你做这些就是为了一个人？想不到你还是个情种。”
“你有多大的把握？”五皇子收敛神色，语气凝重询问
“七成。”
“如今朝廷兵力稀缺，陛下身体抱恙多年，我派人打探过，陛下撑不了两年了，而镇国将军和威远将军各自驻守东西边关，两地相距千里，就算宫内发生叛乱，也无法赶回。”
“一旦殿下登上皇位，他们不服也要认您为新皇。”
“但此前，殿下必须要打压太子，分散他的注意力，破晓调动也是需要时间，万不可被人察觉。”
顾长亭慢慢的分析着形势，五皇子神情庄重，眼神逐渐坚定，压低声音道：“好，那就多谢表弟相助，等本殿荣登帝位，你的要求本殿一定允诺。”
生在皇家的人多少有些心思，五皇子更是心机深沉，他料定顾长亭想要得到的人不是一般人，不然以他的地位有什么办不到的。
竟然还要杀了太子，想必那人定是太子身边的人，而让顾长亭如此在意的，恐怕就是他的至交，太子身边那个叫苏言安的伴读了。
啧啧啧，想不到顾长亭喜欢一个男人，不过这样也好，没有子嗣对自己来说再好不过。
从五皇子的府邸出来时，临近天亮，东方透着一点光亮，此刻有些寒冷，顾长亭丝毫没有在意，一双清冷至极的眼眸没有丝毫的温度，仿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融入他眼里。
他碰了碰腰间挂着的香包，指尖慢慢地摩挲，眼神慢慢地柔和下来。
他微微仰头，朝着发亮的天边闭了闭眼，回想着二十年的点滴。
旁人都说，他顾长亭生来什么都不缺，母亲是长公主，父亲是当朝左相，前途光明定能平步青云，权势地位他都有。
可无人知道，他从未享受过任何温情，地位上的差距让父母貌神合离，公主府像个冰窖一样，进去便要让人窒息。所有告诉他，他是长公主的孩子，流着一半皇家的血脉，言行不可逾越，条条框框束缚着他，没有一日解脱。
直到十岁那年遇到苏言安，对方像个小太阳一样照进他的心里，种子般在他心底发芽生长，直至如今，已是参天大树，根部早已融入血脉。
他一生从未得到过什么，唯有苏言安，即使不择手段也要握在手里。
——
“喂，苏言安，给孤起来！”
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，苏言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，眼眸湿润布满了水汽，没有意识的盯着前方，直到对方掐了把他的脸，苏言安一疼，眼尾划落一滴泪水，这才回神。
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让他吓了一跳，慌乱的推开他。
对方也是没有察觉，一屁股跌在地上，瞬间闷哼一声，脸色黑沉着怒吼：“苏言安，你敢推孤，好大的胆子！”
苏言安悚然一惊，颤颤巍巍地下榻将人扶起来，一脸歉意：“臣不知道是您，对不起殿下。”
苏言安慌乱的解释着，却见太子表情更加凶狠，死死的盯着他的身前脸色发红，苏言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，只见自己衣衫半解，胸前的衣服散开露出大片的颈部肌肤。
苏言安很是尴尬，难为情的转过身快速收拾着，然而太子却是按住了他的肩膀强硬的将他转过来，勾着他的下巴若有所思：“你是男的吧？”
苏言安涨红了脸，又羞又恼怒，虽然他从小因长得秀气就被误认为是个女孩，但长大后五官变化很大，再也没有人质疑过自己的性别，现在被人质疑，简直是在羞辱他！
“殿下，臣是男子！堂堂正正的男子！”
苏言安气得小脸绯红，眼尾染上一抹艳丽，衬的一张白玉般的小脸更是动人，太子心头怪异又有些心痒，回忆起刚才看到的一幕，眼神晦暗，喉结上下滚动，哑声道：“你是男子？可孤怎么看都像个女子，哪里有男人像你这样肤白细嫩。”
“孤不信，除非你证明给孤看。”
苏言安气呼呼的开口：“这还怎么证明？”他指着自己平坦的胸口一脸气愤。
“这还不够吗？那个姑娘家是这样的？”
太子眼神幽深，他也搞不清自己什么想法，只觉得那肌肤细腻的过分，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幽香，音线低沉微哑：“孤不信，孤要亲自//摸一摸。”
说着便上手摸上他的腰，眼里闪过惊讶喃喃道：“好细，你还说不是女子！”
苏言安脸色通红，浓密的睫羽轻颤，温润精致的眼眸里像是蒙了层雾气，湿漉漉的看着太子，死死的抿着唇委屈。
“臣要真是女子，您这样就是非礼！”
“登徒子——”
掌心下的细腰很软，但却带着一股子韧性，不像一般的男子那样粗硬，太子心思游离，只觉得这截腰太细了，好像轻轻一握就能掐断任他摆布。
手心渐渐下移，太子沉浸在虚幻里，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，直到移到一处软软的地带，敏锐的发觉这具身体轻颤，对方又是气恼又是羞耻，嗓音绵软带着丝丝缕缕的委屈：
“殿下，你为什么要摸臣的pg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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